闭经(参考内科学)
乌梅丸有什么功效与作用?
2021-05-05 15:48:05
吴梅药丸来源《伤寒论》。吴梅丸由细辛300片、干姜84克、黄连140克、当归224克、附子56克(去皮加工)、川椒56克、桂枝56克(去皮加工)、人参84克、黄柏84克、吴梅丸84克组成。使用时有十种口味,筛选混合均匀;乌梅用苦酒浸泡一夜,去核,在米下蒸熟,熟了捣碎,按药序取来,放入臼中,放入有蜂蜜的杵中2000次。药丸有梧桐树种子那么大。空腹服用10粒,每天3次,略有增加至20粒。
吴梅药丸可以温暖脏东西,保护鸟儿的安全。吴梅丸主要用于治疗蝉晕厥。腹痛,烦闷,呕吐,有时出现,吃饭时呕吐,甚至呕吐,手脚冰凉,或久痢,恶心呕吐,脉沉细或弦紧。现在用于胆道蛔虫病。服用吴梅丸期间,避免寒冷、滑溜的东西、有异味的食物等。
从理论上说,吴梅药丸是由于胃热、肠冷和不安的痉挛。虫子变酸了就安静了,变苦了就更厉害了。所以在方中,梅子味酸以解蛔虫,细辛、干姜、桂枝、附子、川椒之品温脏腑驱蛔虫,黄连、黄柏之品苦寒以清蛔虫。人参和当归用于补气养血,以照顾正气不足。诸方并用,有温脏、寒热兼治、邪正兼顾之功。
吴梅丸利胆驱蛔虫作用的实验研究《中成药研究》 1986 (3): 33 ~ 35,可促进胆囊收缩和利胆作用,促进胆汁引流,减少或预防胆道感染和胆道内残留蛔虫卵形成胆结石核,减少胆石症的发生。增加吴梅丸的剂量效果更明显。吴梅丸的临床应用众所周知。肝和肺是有关系的。其中“肺强而金,而身弱,肝软而木,而身重,故肺娇而易侵,肝每时猛而欺”(《潜斋医学丛书》)故在病理上,肝病因肝旺而盛,肺衰而落,故伴有肺病。其中肝火、肝气犯肺易诊治,肝风犯肺因临床相对少见,又缺乏方剂,易漏诊、漏治。
在对吴梅丸的专题研究中,作者发现以厥阴为主方治疗肝风犯肺证,具有灵活性。首先,肝风犯肺证和厥阴主证的病机可以相通。厥阴之上,大气主之,厥阴为足所吩咐,肝主脏,故肝风扰是厥阴的主要病机;又因肝为将军之官,性刚暴,风动,故欺软怕硬,做好他的脏活,而近者辱脾取胃,远者袭心犯肺,自上而下无所不在。所以,厥阴主证虽以“止渴,以气击心,心中火热,饿不吃,食则呕吐,但好处无穷”等症状为依据,但肝风过脾胃,纵向干心肾。但如果进一步循经深入横膈膜,会冲上胸部和肺部,引起呛咳和哮喘。所以肝风入肺,尤其是寒热夹杂虚实者,与厥阴病机有关。其次,吴梅丸作为厥阴的主方,具有独特的敛肝熄风的功效,可以从肝论治肺。因为这个方子结合了酸、苦、甜,寒热重,既能调理阴阳,又能通过酸、苦、强阴的互用平复寒热,还将乌梅(占整个方子的一半)与苦酒一起重复使用,突出酸控风。酸为木本,先入肝;阴静时酸性收敛,风驱疏散时阳驱。所以,“酸治肝”和“风动阴胜……酸肃”属于相反的冶金术。因此,仲景以吴梅为君而闻名,旨在聚肝敛风。由此可以治肺,一旦风木平了,残气自然就下来了。至于味甘虚,人参益气助肺,当归养血柔肝,不失体用结合,虚实兼顾。所以在临床应用中,只要坚持其意而不拘泥于其方,取其法而不泥其药,以风和气并重略进略退,就可以从源头治流,灵活运用肺的优势治疗肝病——尤其是风载寒热,虚实夹杂的证据。从案例理论来看,清代王昂的《医方集解》记载了“治咳于胃府,咳至呕,呕出虫来”的经验。叶从“肝风”的理论高度,创造性地运用此方治疗了十余种杂病,其中有许多肝病利用肺的例子,如“石、气升左方、脘腹胀满、呕吐吐沫、黄水、吞酸、暴咳,使肝利用胃射肺,以致不能坐卧。安微丸三钱(吴梅丸去桂、疆,加川楝子、青皮)”(《临证指南医案》)。
在《现代中医杂志》上,有几篇关于治疗和检查的类似报道。笔者在临床经验中曾亲身治疗过这类疾病。
此仅举一咳嗽病例,以示一斑。 徐某,男,65岁,1989年3月15日诊。反复咳嗽数年,加剧半年。每次发病,咳嗽暴作,胸胁抽痛而左甚,伴有气从心下上冲胸咽,欲咳不已,心烦不寐,口渴而欲饮温,背寒而略少量黄痰。此次病剧,痰中带血,昼日寒战而手足厥冷,入夜发热则手足欲伸被外,至夜半则无汗热退。素有头晕、不欲食、便结。舌红苔白,脉数、中取弦、按之弱。前医以肝火犯肺而屡用苦寒清降,收效甚微。余以厥阴阴阳错杂、肝风内扰乘肺论,治以调和阴阳、酸收熄风、制肝而平肺,用乌梅丸改汤。重用乌梅30g,减轻热药,加川楝、枳壳各10g,服5剂。复诊:厥热除,咳痛减半,口渴、气冲、纳差也显减。守方再进7剂。三诊:诸症渐平,微咳、微晕、腰时坠胀,脉微浮稍数。厥阴已解,阴伤未复,以杞菊地黄丸滋水涵木而善后。 总之,厥阴主方乌梅丸,重在用酸以敛肝熄风,佐苦辛甘而温清兼补,正可变通治疗肝风犯肺而寒热虚实错杂之证。无论咳嗽、哮喘、胸痹、上消等肺科诸病,若以肝肺同病而内有风象,疑寒疑热又似虚似实为基本特征者,皆不妨以此方化裁试治,或可取得出奇制胜之效。 【方药】乌梅300枚(480克)细辛六两(180克)干姜十两(300克)黄连十六两(480克)当归四两(120克)附子六两(炮,去皮)(180克)蜀椒四两(炒香)(120克)桂枝六两(180克)人参六两(180克)黄柏六两(180克)【煎服】上十味,异捣筛,合治之,以苦酒渍乌梅一宿,去核,蒸之五斗米下,饭熟捣成泥,和药令相得;内臼中,与蜜杵二千下,丸如梧桐子大。先食饮服十丸,日三服,稍加至二十丸。禁生冷、滑物、臭食等(现代用法:乌梅用50%醋浸一宿,去核打烂,和余药打匀,烘干或晒干,研末,加蜜制丸,每服9克,日一至三次,空腹温开水送下,亦可水煎服,用量按原方比例酌减)。松原市中医院推拿按摩科赵东奇
【原文】伤寒,脉微而厥,至七八日肤冷,其人躁无暂安时者,此为藏厥,非蛔厥也。蛔厥者,其人当吐蛔。今病者静,而复时烦者,此为藏寒。蛔上入其膈,故烦,须臾复止,得食而呕又烦者,蛔闻食臭出,其人常自吐蛔,蛔厥者,乌梅丸主之。又主久利。(338)
【解说】本方主治胃热肠寒之蛔厥证。病者素有蛔虫史,常有吐蛔或大便排出蛔虫的表现。因上热下寒,迫使蛔虫窜动上扰,胃气因而上
逆,故呕吐,心烦,甚则腹痛。痛剧时因气血流行不畅,可发生厥逆。因“蛔得酸则静,得辛则伏,得苦能下’’。故方中用乌梅,味酸制蛔;蜀椒、细辛,味辛驱蛔;并可温下寒;黄连、黄柏,味苦下蛔,并可清上热。再用姜、桂、附温脏祛寒,人参、当归补养气血。全方寒热并治,阴阳并调,邪正兼顾。服之蛔下而厥止,邪去而正安。现代常用本方治疗胆道蛔虫病,有较好疗效。因本方又有酸涩固脱之功,故还可治疗寒热错杂之久利证。此外,本方亦是治厥阴病寒热错杂之主方。
【运用】
一、蛔厥(胆道蛔虫病)
龚志贤医案,刘某某,女,50岁,1983年3月18日入院。患者曾有“蛔厥吐蛔史’’,每因多食油腻之物则突发右上腹部疼痛。此次发病,因食奶油夹心饼干后约十余分钟突发右上腹部剧烈疼痛,门诊以胆囊炎、胆石症收住院。自述右胁下及胃脘部疼痛难忍,其痛剧时如顶如钻,且痛往右肩背部放散,伴恶心口区吐,痛剧时腹部拒按,痛缓时触诊腹部平软。入院后经禁食、电针、阿托品、654—2、普鲁本辛、度冷丁等解痉镇痛法治疗四十八小时,疼痛仍昼夜不减,痛作更剧频。查白血球总数6,300,中性74%,血淀粉酶153单位,尿淀酶384单位,B型超声肝胆未见异常图像,故胆石、胰腺炎之诊断可除外。痛发剧时诊脉乍大乍小,手足冷,冷汗出,舌质淡,黄薄润苔,诊为“蛔厥’’(胆道蛔虫病)。拟温脏安蛔法,方用乌梅汤:
乌梅15克,桂枝10克,细辛5克,炒川椒5克,黄连10克,黄柏10克,干姜10克,党参12克,当归10克,制附片12克(先煎一小时),川楝12克,槟榔片12克,使君肉9克,急煎,日2剂,分4次温服。
服药后第二日疼痛已缓,仍日2剂,服依前法。第三日上午,大便解出死虫一条,疼痛完全缓解。投以疏肝理气,健脾和胃之剂善后。
按语:本案为胃热肠寒,蛔虫上窜胆道所致之蛔厥证。治以温脏安蛔之剂,投以乌梅汤加杀虫之川楝、槟榔、使君肉等品,俟虫退出胆道则其痛立缓,厥逆自回。
二、腹痛(肠神经官能症)
蒲辅周医案:白某某,男,42岁。上腹疼痛,反复发作,犯病时多在深夜,疼痛极甚,辗转不安,默默不语,呻吟不停,伴有恶心,每次犯病1~2日不能食,起病已7~8年之久,现发病逐渐频繁,每月约发3~4次,曾多次经北京几个医院检查:胃肠、肝胆、胰等皆无异常,诊为肠神经官经症,屡治罔效。观其形体消瘦,神郁不乐;询其脘腹喜热,四肢欠温;望其舌质偏暗,苔灰微腻,脉沉细弦。先投四逆散合失笑散未效。思其病久有寒热虚实错杂之势,乃改投乌梅汤:
乌梅9克,花椒4.5克,马尾连9克,干姜6克,细辛4•5克,黄柏6克,党参9克,当归6克,肉桂4.5克,制附片6克。
药进1剂疼痛遂止,亦能进食,连服10剂而愈。一年后随访,未再犯病。
按语:蒲老认为,肠神经官能症,轻者多为胆胃不和,可用四逆散加味治之;重者多迁延日久,由气及血,由实见虚,由腑入脏,呈现虚实错杂,气血两伤,肝脾不调,土虚木克,则投乌梅汤屡见奇效。
三、腹泻
蒲辅周医案:王某某,男,47岁。慢性腹泻已3年,常有粘液便,大便日3~5次,常有不消化之物。大便化验有少量白细胞;于某医院乙状结肠镜检查为肠粘膜充血、肥厚;钡餐检查,有胃炎" 慢性胃炎。近年来腹泻加重,纳呆,腹胀,体重下降10余斤。半年来,心悸渐加重,伴有疲乏无力,查心电图为频发性室性早搏,有时呈二联、三联律,服西药及中药活血化瘀之剂未效。脉沉细而结,舌尖边略红,苔灰。证属久利,肠胃失调,厥气上逆,心包受扰。治宜酸以收之,辛以温之,苦以坚之,拟乌梅汤加味。处方:
乌梅3枚,花椒4.5克,黄连6克,干姜4.5克,黄柏6克,细辛3克,党参9克,当归6克,桂枝6克,制附片6克,炙远志4.5克。
服5剂药后,食欲大振,大便次数减少,粘液消失,心悸减轻,睡眠亦见好转。又服7剂,大便已成形,每El1次,复查心电图亦转正常。随访2年余,未再犯病。
按语:《伤寒论》之厥阴病提纲第326条云:“……气上撞心,心中疼热’’,似可理解为厥阴心包之为病。又第338条谓:乌梅丸“又
主久痢’’。本例用乌梅汤治愈慢性腹泻,心悸亦渐消失。可见《伤寒论》之六经辨证虽主要言外感热病,然其论脏腑病之理法方药规律,杂病亦可借鉴。
四、消渴
刘德成医案:蒋某,女,51岁,1954年8月5日诊。自述:七日前因露天乘凉后即感头痛发热恶寒。经治疗,头痛发热已解。近两日来,口渴引饮,日进四五壶(每壶约盛8磅)水亦不解渴。前医用益胃汤罔效,昨日又服人参白虎汤反而渴甚。症见:脉细弱,小便清长,四肢厥冷,渴饮不解。三日前曾吐蛔虫一条。辨证:此吐蛔之后消渴,乃厥阴病上热下寒证也。上热则消渴,下寒则溺清。老年体弱,阳不温煦则脉细弱,肢冷,故断为厥阴消渴证。方药:乌梅丸全方一帖,水煎服。
翌日复诊,口渴大减,但肢冷仍存,守方重用参附,益气温阳,2剂而愈。
按语:乌梅丸有清上温下之功,调和寒热之能。用之,俾上热得清,津液不耗;下寒得温,阳气乃复,使津液蒸腾以上润。且方中乌梅酸甘化阴、能生津止渴,配人参则益气津生,故治厥阴消渴能迅速奏效。
五、巅顶痛
权依经医案:莫某,男,48岁,1978年10月16El初诊。半年来自感头顶疼痛,伴有视物模糊,劳累后加重,手足心发热,烦躁易怒。有慢性肝炎史,近月来肝功已转正常。舌质暗,苔薄白,脉弦细,处以乌梅汤:
乌梅15枚,黄柏3克,黄连8克,干姜4.5克,党参3克'桂枝3克,川椒2克,细辛3克,附子3克,当归2克。水煎分2次服'3剂。
二诊:服上药后,自感头痛减轻,但视物仍模糊。舌质暗,苔薄白,脉弦细。续服上方3剂。三诊:服药后,巅顶已不痛'视力也大为好转,自感头脑较前清爽。继用上方3剂,以善其后。
按语:厥阴之脉达于巅顶,今肝之阴血不足,不能上荣于头'故头痛、视物不清。《金匮要略》云:“夫肝之补,补用酸,助用焦苦'益
用甘味之药调之。,,乌梅丸正符此意,号为厥阴经之总方'故以之补肝之体,则诸症自除。
六、眩晕(耳源性眩晕)
刘炯夫医案:邱某某,男,50岁,1969年10月2日诊。有眩晕史5年,经常反复发作。昨起头眩又剧,如乘舟车之上,四周景物转动,呕吐欲仆,耳鸣如蝉声。诊断为耳源性眩晕,服西药未能缓解,今症见如上,且有胸闷、心烦、渴不欲饮、饥嘈食减、便溏、四肢欠温、舌红苔薄白,脉弦细。治用乌梅丸加减:
附片、法半夏各10克,桂枝、川椒各6克,干姜、黄连各5克'细辛3克,当归、黄柏各7克,天麻8克,乌梅、西党参、石决明各12克。水煎服。5剂而平,10剂痊愈。
按语:眩晕每兼风、痰、虚三因为病,本案眩晕杂见寒、热之证,乌梅丸寒热并调,且一方融息风、化痰、补虚三法,诚为对证之药。
七、抑郁(癔病)
蒲辅周医案:任某某,女,37岁。与爱人分居两地,老人、小儿多病,家事冗繁,以致情志抑郁。近两天来,头痛,恶心不食,昼夜不
能眠,神呆,有时闭眼不动,呼之不应,有时哭笑无常,忧郁自语,四肢抽搐。某医院检查诊断为“癔病’’,服镇静药等尚未见效。脉沉弦涩,舌略暗,苔薄黄。病由肝失条达,气血不和,厥气上冲,乱其神识。治宜泄肝宁神,调和气血,拟乌梅汤加减。处方:
乌梅9克,花椒4.5克,干姜4.5克,黄连6克,细辛3克,黄柏9克,制附片4.5克,肉桂3克,党参3克,当归6克。
共服4剂,神态恢复正常,隔4月后又犯病,发病较轻,再用乌梅汤治疗而愈。观察2年,一直未再犯病。
按语:癔病多为七情内伤所致,若伤及厥阴心包与肝,呈现虚实寒热错杂,气血阴阳失调者,可用乌梅汤扶正泄肝,和血宁神。
八、痛经
蒲辅周医案:董某某,女,41岁。痛经10年,月经干净后10天左右,即开始阴道、少腹牵拉样疼痛难忍,直到行经方渐缓解消失。然行经不利,有血块,少腹疼痛较甚,伴有嗳气,矢气,大便溏,心烦,失眠,恶热喜凉,精神困倦。近年来渐加重,曾服活血化瘀、疏肝解郁之剂亦未见效应。脉右沉细无力,左弦细,舌质稍暗,苔薄白,证属厥阴为病,寒热错杂,肝脾失调,气血不和。治宜调肝和脾,兼理气血,拟乌梅汤加味。处方:
乌梅10克,花椒6克,干姜6克,马尾连9克,细辛3克,黄柏6克,制附片4克,当归9克,党参9克,吴茱萸5克,红糖为引,水煎服。
服2剂,阴道少腹牵拉疼痛减轻,服5剂而消失,续服7剂,月经来潮时疼痛已微,嗳气便溏有好转,继服乌梅丸调治而愈。
按语:痛经,凡阴道少腹牵引疼痛者,其病与厥阴关系为密切。因足厥阴之脉,循股阴,入毛中,过阴器,抵小腹。据蒲老经验:若肝郁血虚者,选用逍遥散;血虚寒闭者,选用当归四逆汤,用之可效;而对寒热错杂,气血失和者,选用乌梅丸则有较好疗效。
九、闭经(继发性闭经)
陈忠琳医案:何某,女,34岁,1986年10月2日诊。主诉闭经3年。曾多次运用西药及人工周期治疗未效。妇科检查:子宫发育正常,诊为继发性闭经。症见形体瘦,头晕目眩,失眠多梦'心悸气短,肢冷,腰膝疫软。舌体瘦、质淡红而干,脉细数。此属肝肾亏损,化源不足。拟投乌梅丸加减:
党参30克,乌梅、干姜、制附片各20克,桂枝、当归各12克'鹿角胶(烊化)、细辛、川椒、益智仁、炙甘草各l0克。
上方连服6剂,头晕、心悸等症减轻,睡眠改善。依上方再进l0剂,月汛已至,但色淡、量少。继上方加减调治月余。停药至今'经汛如常按语:继发性闭经因虚而致者,多责之于肝肾,投以乌梅丸治疗,每获良效。
十、崩漏
张子辉医案:乔某某,29岁,1964年1月22日初诊。患者于两个月前足月顺产,至今阴道流血,淋漓不断,西医检查子宫复旧良好,注射止血剂无效。近两天出血突然增多,有血块,腹痛较重'阵发性心悸烦乱,脐部跳动,干呕不能食,头晕目眩、手足发凉'面色苍白,胃脘及脐部压痛明显,舌质淡红,苔黄厚,脉象沉滑。辨证属正气虚弱,寒热错杂之候。宜温脏扶正,清热止血。方用乌梅丸加味:
党参15克,当归9克,黄柏炭9克,黄连9克,细辛3克'乌梅炭15克,姜炭6克,附片3克,桂枝3克,川椒9克,贯众炭9克,仙鹤草15克,阿胶9克,生地12克,参三七1.5克,水煎服。
服药2剂血止,诸症大减。观察5个月,月经正常。
按语:本案为正气虚弱,寒热错杂之候。寒热错杂于内,使冲任不固而崩漏不止。乌梅丸寒热并调,加阿胶、仙鹤草、生地、参三七以养血活血,既有澄源之品,又有塞流之药,亦有复旧之味。标本同治,扶正祛邪,故获佳效。
【补述】蛔厥证与西医学所说的胆道蛔虫病颇为相似,其主要表现为剑突下或右上腹发生强烈的阵发性绞痛,有钻顶感,可放射至背部或右肩胛部,疼痛缓解时,病者表现安静。常伴有剧烈的恶心与呕吐,可吐出胆汁或蛔虫,用乌梅丸治疗这类病情,临床报导甚多,疗效甚佳。
原文中“蛔上入其膈’’,可能是蛔虫窜至胃中或胆道。古人因受历史条件限制,对具体部位未能作阐述,仅就心烦及疼痛的部在横膈附近,而大致言之。又据“蛔上入其膈,故烦’’,说明此“烦’’字,当是对主证的总概括,含有疼痛、呕吐、烦躁不安之意。